第8章 风雨如晦10

        冷雪离开后,蚩昊极手掌一松,冷傲霜落到了地上,还没站稳就剧烈咳嗽起来,因为窒息涨红的脸庞开始变得苍白,嘴角挂着一缕缕殷红的血丝表明她受到了严重的内伤。

        冷傲霜人虽然高佻,但体态窈窕,她身旁高大魁梧的蚩尤大帝就如一头勇猛的雄狮,稍远一点的黎战等人象是一群环伺着猎物的恶狼,在他们的包围之下,令人感到双方力量的巨大不对称,不由自主地为她感到莫名的担忧。

        咳了片刻,冷傲霜直起身体,白衣包裹下巍然屹立的乳房以更高耸的姿态挺立起来,她凛然无惧地迎向蚩尤大帝摄人心魄般的眼神,虽已陷入绝境,但她还是想从蚩尤大帝的神情中寻找他放走妹妹的真正原因。

        黎战等人慢慢走了过来,冷傲霜似乎并未将他们放在眼中,重伤之后她的武功最多还剩下一、二成,但那怕只有一、二成,她也会战斗到最后一刻。

        蚩昊极说道:“黎战,这里收拾一下,带夏青阳一起走。我和她先过去,通知武明轩,让他在山下等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黎战等人离开后,蚩昊极便向山谷走去,冷傲霜顿时有点懵了,这和她想得有点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已做好力战被擒,甚至被擒后再次遭受凌辱的准备,心情正异常的沉重,但对方这样撂下她一个人走了?

        自己是跟过去呢?

        还是不跟过去?

        还是趁机逃走?

        逃走是极困难的,凭着自己仅剩的那点功力,不出百米就会被他追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当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时,蚩尤大帝转过身道:“怎么?伤重得走不动路了?不会要我背着你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冷傲霜闻言咬了咬牙,走了过去,她不愿走在对方身后,便与他肩并肩走入黑暗的山谷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蚩尤大帝走得并不快,象是在林间散步,路很难走甚至根本算不得是路,冷傲霜还剩一、二成功力,虽穿着半高跟的凉鞋,倒也如履平地。

        蚩尤大帝所指的那座山峰,看以近在眼前,但其实有不少路,按着这样的行进速度,恐怕得走两、三个小时。

        约摸走了有半个小时,蚩昊极终于开口道:“阿难陀曾说你是天下第一冷美人,原本我是不信的,不过现在看来,我真的是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冷傲霜冷冷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蚩尤大帝其实刚才已经擒住了自己,只要用上镣铐或者抑制真气的药物,便能让自己完全失去反抗能力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为什么没这么做?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要让闻石雁过来?

        到底有什么阴谋?

        还有,夏青阳为什么会在他的手中?

        现在他怎么了?

        其实冷傲霜的心中充满着无数的疑问,但她觉得在这样的强者面前,言多必失,还不如什么都不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告诉自己的东西,他自己会说;他不想说的,自己问再多也没用。

        蚩昊极象是看穿了她心思,道:“你心中明明有很多问题,却忍着一言不发,我都不知道说是你高傲冷漠好呢,还是冰雪聪明好。如果换了你妹妹,她一定做不到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冷傲霜仍沉默不语,蚩尤大帝既然开了口,应该不会就为嘲讽调侃她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隔了片刻,蚩昊极道:“让闻石雁过来呢,只是想见上一面,因为我就要离开这里,下次再遇到又不知到什么时候。没有什么针对她设下阴谋陷阱,只是想见她一面,然后痛快地战一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冷傲霜道:“你们不是前几天刚见过,还交过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蚩昊极道:“那不一样,那是一场混战,你没看到那个叫风离染的差点被武明轩打伤时,她便扔下我,去帮风离染了。这样的战斗,太没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冷傲霜从蚩尤大帝的话中隐隐察觉到,他与闻石雁的关系好象不仅仅是单纯你死我活的那种,至于还有什么,她一时也猜不透,想了想道:“闻老师既然和你战斗时可以轻易抽身,你似乎并不是闻老师的对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很简单的道理,高手相争胜负只在毫厘之间,能进退自如者,必然是占上风的那一方。

        蚩昊极坦然地道:“是的,二十年来,我与她交手十多次,除了第一次勉强算我赢,之后便再没赢过。近些年来,她武功越来越强,我所能做到的只有伤了不死、败了能退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冷傲霜可以理解这种绝顶高手间的惺惺相惜,魔教中人崇拜力量、追求力量,在力量达到一定高度甚至接近无敌之时,一个难得的对手有时比权力、比美女更令他们看重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冷傲霜也只猜对一半,她还是低估了男人对于欲望的渴求。

        蚩尤大帝虽未曾得到过闻石雁,却是天下唯一见过闻石雁赤裸身体的男人,那时闻石雁才二十多岁,那一幕深深地铭刻在他的心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击败闻石雁,然后占有她,是蚩尤大帝这一生最大的愿望,甚至已化为一种执念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是在这样的执念之下,即使面对冷傲霜、冷雪这样绝色之人,也能放掉一个,更没有立刻对冷傲霜施以暴行。

        冷傲霜心想,你既然不是闻老师的对手,那么一对一的决斗,你必败无疑,肯定不会这么简单,中间一定还有什么阴谋。

        蚩昊极再一次好象猜到冷傲霜心中所想,道:“在那天之前,我的确不是闻石雁的对手,我不敢和她一对一的对决,明知不可为而为之,那是你们凤才会干的蠢事。但是,今时不同往日,我不再是过去的那个我,希望这一战能了结我多年的心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提到闻石雁后,蚩昊极的情绪有较大的变化,尤其是最后一句,言语神情间充满着对战斗的渴望,对获得胜利自信,而且冷傲霜更感受到那种男人对于女人的强烈欲念。

        冷傲霜有些紧张起来,蚩尤大帝可能获得了某种机缘,武道有了新的突破,就象自己在西伯利亚、在落凤狱中,两次武道上的突破都使得武功大进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冷傲霜坚信闻石雁能战胜他,但此时信心微微有些动摇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闻老师败在他的手中,如果闻老师在自己面前被他污辱,她不知该如何面对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没有凤战士会自杀,但如果真的出现这样的情况,或许死才是自己最好的选择。

        心神有些慌乱,冷傲霜气息一窒,在跃上一个斜坡时,脚尖踢到石块,顿时一个踉跄,在她试图稳住身形时,蚩尤大帝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。

        冷傲霜使劲一甩,但对方抓住自己胳膊的手掌纹丝不动,她正想再用力挣脱,一股巨大的力量从手掌顺着胳膊侵入她的身体,顿时不仅胳膊,半边身体都又酸又麻,根本无法动弹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如果凝聚起最后的真气,冷傲霜还是可以用另一只手或腿进行反击,但她克制往了这种冲动,因为毫无意义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蚩尤大帝真的想侵犯自己,即便拚死反抗也改变不了受辱的结果。

        望着蚩尤大帝充盈起越来越强烈欲念的眼神,这仅剩的一、二分力量是留着寻找机会?

        还是用来表达自己永不屈服决心?

        冷傲霜感到难以决断。

        空气象是凝固一般,约摸半分多钟,蚩尤大帝突然松了手,继续向前走去。冷傲霜松了一口气,再次跟在他的身侧。

        蚩昊极没再去看她,他望着那座夜色之中的山峰感慨道:“我倒底还是不如圣刑天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冷傲霜愣了一下,一时没听懂他这话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阿难陀带她去落凤岛的路上,她曾与圣刑天见过一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近一年的囚禁生涯中,冷傲霜大多数时候都赤身裸体,而见圣刑天时,是她那一年中为数不多几次穿上过衣服中的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冷傲霜清楚地记得,当时阿难陀极不愿意带她去圣刑天,神情中充满着无奈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对于冷傲霜,虽在西伯利亚受尽了凌辱,但真正占有过她身体的只有阿难陀一人,又要被别的男人污辱,心里肯定也不好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被带去圣刑天处时,阿难陀面色阴沉长吁短叹,好象冷傲霜去了就回不来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冷傲霜的心情一样的忐忑,因为对方是魔教二皇之一的无敌帝皇圣刑天,阿难陀就已这般变态,他又会用什么样方法来折磨自己?

        但万万没想到,圣刑天见了她之后,象是和朋友般聊起天来,他向冷傲霜说了一些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的理解,见冷傲霜根本听不进去,也没太多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让她脱掉衣服,冷傲霜不肯,但他还是亲自将她衣服脱掉,在冷傲霜已经准备忍受污辱时,圣刑天赞叹几句,连碰也没碰她一下,便将她送还给了阿难陀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圣刑天的举动令冷傲霜意外,但之后阿难陀对她做的一切,令她永远难以忘记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落凤狱与妹妹相见之前,只有阿难陀一人占有过的她的身体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被阿难陀许多次的凌辱中,有三次的记忆最为深刻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次当然是在西伯利亚失去童贞之时,还有一次是在落凤狱,阿难陀对她使用春药,她苦苦煎熬时,武道竟又有了突破,从那个时候起,白发又慢慢变回了黑色。

        再一次便是从圣刑天那里回来,当时阿难陀认为,圣刑天见了冷傲霜,不但会强暴她,更会将她从自己手中夺走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没想到,圣刑天不仅将冷傲霜还了回来,竟然还没对她下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失了复得的狂喜令阿难陀无比的亢奋,在冷傲霜被奸淫至昏厥后仍不满足,又把东方凝也带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冷傲霜醒来后,看到东方凝被阿难陀折磨着奄奄一息,不得不用自己的身体继续满足他变态的高亢欲望。

        蚩尤大帝提到圣刑天,应该是与她上次见圣刑天有关。

        圣天刑当时为何没对她施暴,冷傲霜后来细细回想,可能是圣刑天见阿难陀对她这般在意,不想为一个女人寒了部下的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蚩尤大帝刚才抓住自己胳膊时,分明充斥着强烈的欲望,但为何最后还是放开了手?

        是因为决战前怕分心而不近女色?

        还是什么别的什么原因,冷傲霜猜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面对冷傲霜这般冷艳、孤傲的绝色佳人,只要是男人,有谁能做得到不动心,蚩尤大帝当然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在那段曾经缺失空白的记忆中,他人生第一次的性欲发泄,便就在这样的密林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没有全部想起来,但也已经知道了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出生在云南原始森林中的某个少数民族村落,母亲生他的时候难产,父亲去请医生摔落山崖而亡,后来他母亲生下他后也因大出血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村落里的人认为他是个灾星,所以他从小食不裹腹、衣不饰体,受尽欺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仇恨村里所有的人,却因年纪太小无力反抗。

        十四岁那年,他将一个经常嘲笑他的女孩拖进了森林里,强奸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下他犯了众怒,整个村落的人聚集起来要打死他,就在奄奄一息时,一个神秘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,问他愿不愿意做神的仆人,如果愿意,就赐于他强大的力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毫不犹豫地便答应了,然后真的有了强大无比的力量,他杀光了整个村落的人,连孩子都没有放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,十四岁前记忆便封闭起来,直到现才慢慢解封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刚才擒住冷傲霜的时候,蚩昊极的欲念还没有这样强烈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一路走来,白衣飘拂、宛若冰峰圣女般的冷傲霜令他感受到越来越强烈的诱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很想象当年第一次强奸那个女孩一样,将她按倒在潮湿、肮脏,满是碎石落叶的泥泞之中,扒光她的衣服,看着她哭、听着她叫,然后狠狠地操她,那一刻的兴奋激动直到今天依然记忆犹新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此时,蚩昊极对于闻石雁的渴望还是大过冷傲霜,那毕竟是二十年积下的执念,而冷傲霜才是初见。

        蚩昊极心生感慨一半是因为圣刑天有比自己更好的定力,而另一半则是因为自己要走的道路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已经身亡的上代魔帝,和他关系最为密切的应该是圣刑天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从那个赐予自己力量的强大存在苏醒后,自己便是他的部下,甚至是仆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是他与闻石雁对决,终有一天自己也要和圣刑天在战场上相见,虽然心中并无犹豫,但仍不由生出感慨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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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残暴的奸淫持久了近两个小时才算结束,方臣将心中积蓄已久的肉欲、烦恼、愤闷、憋屈统统地宣泄在了风铃身体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拨出湿漉漉的阳具,方臣意犹未尽地向被他打得红彤彤的屁股上猛拍了一掌,娇小赤裸的身体又一次象秋千般飞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团团乳白色的精液从花穴中涌了出来,象下雨般落到了下方纪小芸血迹斑斑的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方臣穿好衣服走出火圈,有人搬来椅子,倒上茶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喝了一口道:“太淡了,没味道,拿瓶酒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小时的暴虐奸淫,肉欲暂时得到了满足,施虐带来的快乐倒也强烈,但还是缺乏征服女人带来满足与亢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由自主又想到傅星舞,这个看似也非常勇敢坚强的凤战士,最后在自己胯下嘤嘤地哭泣,被自己操出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,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慢慢来吧,方臣宽慰自己,她也会象傅星舞一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风铃摇摆的身体终于慢慢停了下来,流风和疾电大步走入了火圈。

        目睹了这场惊心动魄的虐戏,他们已欲火焚身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在这个事情上,流风虽是大师哥,但还是得听浮云指挥,因为浮云最懂师傅的心意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师傅还坐在边上,虽然允许他们可以玩弄眼前的凤战士,但他俨然是个观众,如果按着自己的喜好乱搞一通,可能会惹得师傅不快,而这段时间师傅的心情一直很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弟,你把药去拿来,给她打一针,安全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哥,你去弄点水来,把她身体冲一冲,汗都结出盐晶了,你们干着也不爽对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浮云说完扯动着铁链,将她悬空趴伏着的身体拉直了起来。风铃看上去极度疲惫虚弱,但当浮云看着她时,她的目光依然坚定无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痛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浮云轻轻拨弄被方臣拧得又红又肿的乳头说道:“别皱眉嘛,一皱眉就不好看。痛就叫出来,又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,死撑有意思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手掌沿着平坦凹陷的小腹伸入敞开的胯间,耻骨上方那一小片黑色柔毛被方臣扯掉了大半,稀稀拉拉地还剩一些,就象什么动物被褪了毛却没褪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 下方两片纤薄的花唇比乳头更加肿胀,象充入了气体,一不小心就会破裂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浮云拨弄起红肿的花唇道:“等下我会把你毛剃了,差不多都被拨光了,难看死了。对了,这样痛不痛。你这次哪怕没皱眉,我知道肯定也是痛的。刚才之所以你下面没有被操出血来,是因为大概还有一点点真气可用,等下打完针,你那一点点的真气也没有了。告诉你,我那师哥、还有师弟干起来也都生猛生猛的,如果你能够让自己兴奋一点,里面出点水,痛苦会少很多。我现在摸着你的阴蒂,有感觉吗?你别瞪我呀,你眼睛本来要就大,大半夜再这么瞪着怪吓人的。我真是为你好,想让你少受点苦嘛。要是兴奋不起来,你就想想那个工程师,和他做爱时感觉,有多爽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浮云摸着风铃花穴时,流风、疾电早把东西取来,见他絮絮叨叨说个不停,流风实在忍不住,轻轻地咳嗽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,好了,我知道了,你们别急嘛,长夜漫漫,有的是时间。”浮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抑制真气的药物注射进了风铃的身体,冰冷的水从头淋了下去,浮云倒也不嫌脏,将手指伸进花穴中,将方臣残留的精液抠了出来,边抠边道:“师哥,有毛巾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流风一愣道: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浮云有点不满地道:“师哥,不是我说你,你也太心急了吧,毛巾都不拿一块。你喜欢这样湿漉漉地去操她吗?你看,我为了让你能干得爽一点,把她的屄里都洗得干干净净,你就不能上点心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流见没等他说完就已转身:“别说了,我去拿就是。”对于这个话唠的师弟,他真无话可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浮云又转向疾电道:“师弟,你也别只顾着拍,现在是准备阶段,又没啥好拍的,你去找把剃刀来,我把她阴毛刮一下。什么,看你样子是找不到剃刀对吧。你蠢呀,找把锋利点的匕首也行。你不是自吹是用刀高手嘛,等下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臣饶有兴致听着浮云的啰嗦,给女性带来羞耻的不仅仅是剥光她们衣服,或把生殖器捅进她们的身体,有时象浮云这样看似随口乱说的唠唠叨叨,也会给她们带来强烈的羞耻。

        特别是凤战士,在强奸她们的时候,她们总把强奸当成一场战斗,是考验自己勇敢与毅力的时刻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当狂风暴雨暂时停息后,身体里那根一直紧绷的弦稍稍松懈了下来,在她们默默舔着伤口时,浮云唠唠叨叨的话语就会象一根针般不停扎着她们受伤的心灵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们会感到自己彻底失去了做人的尊严,象是别人手中一个玩偶,一个牲口,甚至连玩偶与牲口都不如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们心中会滋生出绝望的感受,而绝望会令羞耻屈辱成倍的放大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靠这样的方法并不能令她们屈服,但看着她们通过神情或肢体语言表达出的强烈的羞耻,对于企图征服她们的男人来说是一种极大的乐趣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浮云的师哥、师弟并没有这样的感悟,他的唠叨只会令他们感到无比心烦甚至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疾电在用匕首刮着风铃私处残留的阴毛时,浮云又道:“师弟,刀法不错嘛,不用润滑剂也刮得那么干净,以后这活就都交给你了。来来,摄像机给我,我帮你拍。哇,刮干净漂亮多了,你是不是看得心里痒痒的。别急,先得让师哥来,这是规矩,谁叫他是我们师哥呢。别皱眉呀,最多等下我让你来好了。你怎么还用这种眼神看我,我都让你先上了,你还不高兴吗?好好,差不多了,可以了,很干净了,刀去还人家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疾电黑着脸还刀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浮云又转向流风道:“师哥,你先上吧。对了,你想用什么姿势去操她,先申明,我可懒得象刚才一样,十分钟就换个绑法。这样,给你三种姿势吧,你自己选。你干嘛也板着脸呀,三种不够吗?差不多了。对了,疾电来了,你们操她的时候有两点必须注意:第一,别用真气,你看她下面都肿成这样了,你们一用真气,保准皮要破掉,师傅不喜欢弄得血淋淋的;第二,屁眼不能操,还有不能把鸡巴塞到她嘴里,她可爱小嘴都还没吃过师傅的鸡巴呢。第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疾电在一旁道:“师哥,你不是说只有两点,怎么还有第三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浮云白了他的眼道:“我补充一点不行吗!第三,第三不是必须呵,你们干她的时候尽量温柔一点,人家还是个小姑娘,我看可能都不到二十。她在被师傅干之前,也只被别人上过一次。而且,现在她下面肿得那么厉害,你们力气用得太大,她肯定很痛,一痛屄里肯定不会流水,你们操得也不爽,对吧。不过,你们真想力气大点也可以,我理解,都是男人嘛,但有一个原则,不能把她操出血来。你看师傅这点把握得多好,刚才她都好象要被干死了,但不但没死,还愣是没流一滴血,这才叫本事。你们脸色怎么都这么难看,这样漂亮的凤战士在你们面前,你们难道还不高兴吗?好好,我知道你们都急了,师哥,你说吧,要什么姿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流风脑瓜子生痛生痛,道:“就这样吧。”说着开始脱起了裤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浮云歪着头道:“这个姿势,也行吧,毕竟面对面,腿也分得比较开,操起来应该也蛮爽的。等下要换什么姿势跟我说,三个,多了的话你可要请我喝酒的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又转向疾电道:“师弟,我不偏心,你也三个呵,现在可以想起来了。喂,现在可以拍了,把师哥的英武雄姿拍得帅一点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流风抓着风铃的屁股,鼓涨欲裂的肉棒顶在红肿的花唇上时,浮云突然叫道:“等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流风正蓄势待发,被他这么一喊顿时有打人冲动,没办法,看着师傅露出微笑的神情,知道他对浮云的表现很满意,只得按下心中的怒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了半天,浮云终于慢悠悠地道:“忘了说一点,不能亲嘴,师傅都还没亲过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流风心中哀叹一声,天啊,有什么办法能让他闭嘴,他愿意出一百万。

        闷闷地应了一声,胯部一挺,巨硕的肉棒破开红肿的花唇,狠狠地刺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真怕浮云再说什么,自己便成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,现在只还是衰,等竭了还有啥乐趣可言。

        残酷的奸淫再度拉开帷幕,流风虽然没用真气,但每一次冲击依然凶狠无比、力量巨大,风铃赤裸的身体在撞击中剧烈地摇晃颤抖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,风铃痛苦的眼神中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疑惑,敌人对自己注射的抑制真的药物并没有起效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对方拿错了药剂?

        这不太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难道是“涅槃”试炼改变了她身体某些结构,令得药剂无效?

        应该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现在身上还有特制的镣铐,根本无法挣脱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哪怕没有镣铐,现在自己的功力剩下不到二成,别说是方臣,就连他几个手下也未必打得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怎么办?

        只有先忍耐,偷偷疗伤,如果能把功力恢复到五成左右,趁方臣没有任何防备之时,或许可以制住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制往方臣,她和纪小芸或许还有一线生机。

        风铃暗暗用真气梳理受创的经脉,她不敢用真气来强化自己的身体,这样虽可以减轻痛苦,但容易被对方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红肿的花唇每一次与对方身体触碰都会带来剧烈的疼痛,本来她用全部意志力抵御着痛苦,不让自己叫出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突然出现一丝希望令她心神不能完全集中,又要暗暗治疗伤势思考对策,又要继续忍受刀割般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两者相比,应该还是前者更为重要,风铃想明白了这一点后,紧咬的牙关慢慢开始松动,蠕动的红唇中发出痛苦的呻吟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施暴者来说,女人痛苦的呻吟有时就象叫床声一样美妙动听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刚才方臣在强暴她之时,风铃也曾大声叫喊过,但那超过一百分贝的凄厉惨号听着了令人头皮发麻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此时一半从嘴里,一半从鼻腔里发出的“唔唔啊啊”的呻吟,显然要动听得多。

        流风听着她的呻吟,热血更加沸腾,快速进行着活塞运动的肉棒更加刚硬而有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方臣感到眼前的凤战士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坚强,征服她,至少征服她的肉体,好象也不是绝对做不到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怕了浮云的啰嗦,流风就一个姿势干到了底,在风铃越来越响亮的呻吟中,流风精关一松,炙热的精液如子弹般猛烈地撞击起风铃的花心。

        等流风完事,浮云倒没有食言,让早已摩拳擦掌、急不可耐的疾电先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流风奸淫风铃的时候,浮云没有太多说话,对这个有些沉默寡言的师哥,他还是有几分敬畏,但轮到疾电时,他便又开始唠叨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弟,怎么样,屄里湿了没有?你别学师哥那样,只知道一个劲的蛮干。来,试试九浅一深。我都在帮你哪,不过乳头肿成这样,有没有硬起来都不知道。唉,师弟呀,你怎么还是乱插呀!这样吧,三浅一深总行吧。对,对,就这样呀。什么,没啥变化呀,哪有这么快呀,坚持一下,肯定有反应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旁边,穿上了衣服的流风看着疾电黑黑的脸,心中暗自庆幸。

        风铃听着浮云的污言秽语,真想一掌劈了他,疾电开始强暴她时,特制的合金镣铐已换成普通的铁链绳索,虽然只剩下二、三分的功力,但要一举击杀浮云,还是有几分可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杀了浮云根本没用,最大的敌人是方臣,风铃压抑着心中的冲动,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与耻辱,继续默默的疗伤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让女人可以选择,是愿意在无法反抗的无奈中被奸淫,还是在抱着希望寻找着逃生机会时被奸淫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问题答案好象很肯定,当然是抱着希望好呀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有时也并不完全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如冷雪在金水园中做了一个月的妓女,前半个月,她的功力未复,也就闭着眼横着心任男人玩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有一天她功力恢复了,明明有了超人的力量,却还要继续承受男人的污辱,这一天她感觉比之前任何一天都要更加漫长、更加难熬。

        风铃的情况虽不完全相同,但多少也有点类似,被奸淫带来的羞耻屈辱、看到一线生机的兴奋期待,肉体被蹂躏产生的巨大疼痛,害怕敌人发现自己秘密的紧张,还有担心纪小芸能不能撑得过去?

        自己又该如何行动?

        这种种的复杂情绪综合到一起,她觉得每一分一秒都是那么地漫长。

        将近一个小时,流风、疾电相继奸淫过了风铃,火圈外方臣的几个手下象是站在烧红的铁板上,一副站立不安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他们并非方臣亲传弟子,现在还轮不到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浮云并没有立刻去奸淫风铃,他知道师傅没走,是还想继续看戏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为徒弟,自然要把满足师傅心愿放在首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将风铃手和脚绑在一起,摆弄得一个双腿大大分开的屈辱姿势,然后将她悬吊在纪小芸脑袋上方不足一尺之处。

        浮云半蹲在风铃身后,手掌轻抚了乳房半晌,然后缓缓滑过平坦的小腹,准确找到了花唇间那颗小肉蕾,娴熟地揉搓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方臣将座位移到了风铃的正前方,兴致勃勃地继续观看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无论是他还是流风、疾电,在整个奸淫的过程中,风铃没有明显的性欲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花穴虽然有些湿润,但只是纯粹的生理反应,浮云此举应该是想让自己了解一下她对性刺激的敏感程度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红豆般大小的阴蒂在浮云指尖肿胀了起来,还从红红的花唇间露出了小小的脑袋,浮云的嘴当然不会停下:“呵呵,蛮快就硬起来了嘛。怎么样,是不是有麻麻痒痒的感觉,别不好意思,很正常的,女人这里都很敏感的呵。身体别绷那么紧嘛,放松一点,就当休息一下。边上还有师傅好多手下呢,等下他们还会来操你的,休息一下,等下才有体力嘛。虽说你是不需要动的,但看你满身大汗,体力消耗其实也是很大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风铃苍白的脸颊再次浮现起红霞,还真如他所说,被他不断拨弄的阴蒂传来象虫蚁啃咬般的麻痒,这种感觉本应是愉悦的,但风铃感到似乎比被强奸时还要更加羞耻。

        阴蒂已充分勃起,浮云小心翼翼地拨开花唇,将食指插了进去,里面湿滑无比,都是疾电遗留下的精液。

        浮云愣了一下,扭头对疾电道:“拿点纸巾过来,多拿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疾电拿来了一整盒纸巾,浮云抽出十来张,卷成筒状,塞进风铃花穴中,然后又把手指也伸了进去,压着纸巾擦拭着花穴四壁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弄了二、三次后,终于将里面的精液彻底清除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 浮云的手指再次插进花穴,现在层层叠叠的嫩肉只有些微微湿润,手指开始在花穴中抽动起来,先是一根,然后两根,紧接着又进去了一根。

        以他的不懈努力下,花穴终于慢慢湿润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浮云找到了隐藏在花穴中的G点,在对G点刺激时,狭窄的通道象女人小嘴含着他的手指不停蠕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风铃对性刺激还算敏感,但凭着浮云对女人的了解,想这样将她搞出高潮来几乎不太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方面她年纪小,性爱经历少,身体还比较青涩,没有完全成熟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方面,她的意志力很强大,身体一旦有性欲的反应,便受到意志力的压制;还有一点,她的阴唇又红又肿,自己再怎么小心也不可避免地会碰到,强烈的刺痛也会令性欲大大降低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当浮云思考着下一步行动时,突然,就在风铃胯间下方的纪小芸猛地抬起头,一口咬住浮云手掌边沿。

        浮云猝不及防,痛得“嗷”地叫了起来,他猛地从纪小芸牙齿中抽出手掌,只见边沿竟已被咬出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重伤的纪小芸力量所剩无几,但这带着无比愤怒的一咬还是比普通人力量要大。

        浮云恼羞成怒,一拳打在她的腮帮子上,纪小芸头一歪,几颗雪白牙齿从嘴里象子弹般射了出来,她都来不及叫上一声,便已晕死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住手!别打她!”

        风铃叫道,这一刻她已运起仅剩的功力,想崩断绳索,好在浮云只打了一拳,如果有第二拳、第三拳的话,她可能真的会控制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浮云将手指放到纪小芸的鼻尖,道:“没死,还活着。妈的,这到底是什么人呀,明明都快死了,居然还会象狗一样咬人,咬得还这么重,真他妈的比小强还小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浮云让人拿来了纱布,在手掌上绕了几圈,休息了片刻,缠着纱布的手掌又伸到风铃的胯间,手指又一次捅进了花穴中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小芸没死,让风铃松了一口气,继续暗中疗伤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没多久,她又紧张起来,浮云被纪小芸咬了一口,还缠着纱布的手掌好象突然有了巨大的魔力,自己的花穴猛地痒了起来,而且身体也开始发热,象是浸泡在热水中,小腹更有一股暖流涌向身体每一个角落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应该是所谓的性欲吧?

        自己这是怎么了,怎么会突然产生这么强烈的性欲?

        风铃又羞又急,低头看去,只见肿胀的花唇象是被露水打湿,晶亮晶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浮云的手指也是湿漉漉的,甚至还有水珠不断从指根滴落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他也是这样弄的,自己也就有那么一丝丝的性欲,甚至谈不上是性欲,说是生理反应更加恰当,但为何突然自己的性欲便不受控制地滋生泛烂了起来?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如果运起真气,或许可以压制住越来越高涨的性欲,但风铃怕对方察觉,不敢这么做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,风铃看到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体里搅动一会儿后便会缩回到她身后,等再次出现时,他手上除了自己流出的东西外,好象还有一点别的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风铃明白过来,他应该对自己使用了某种强效的春药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自己是在春药的作用下才会这样失态的,虽然还是觉得无比羞耻,但心中多少有了一丝的宽慰。

        用内力或许可以压制药性,不至于在敌人面前露出丑态,但风铃不敢冒险,她咬着牙凭着意志力忍受着一浪高过一浪的肉欲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浮云使用的春药药性非常猛烈,再加他不断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部位,慢慢地,波涛汹涌欲望潮水变得铺天盖地般的海啸,风铃象一叶小舟时而被抛上浪顶,时而又被压到水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,销魂的呻吟变成痛苦与快乐融合在一起尖叫,风铃雪白的胴体痉挛起来,大量晶亮的液体从花穴中涌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双拳紧握,脚趾、脚背绷得笔直,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性爱高潮,却是以这样的方式展现在男人充满淫秽的目光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刻,邪恶魔鬼在放声狂笑,而纯洁的天使在屈辱中瑟瑟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风铃的叫声唤醒了纪小芸,她睁开眼睛,看到象垂死小兽一般不停痉动着的风铃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小芸愤怒地嘶吼起来,声音却黯哑得几近无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只被自己咬伤的手有四根手指插进了风铃的下体,每一次的抽动,花穴里粉色嫩肉都被拉扯了出来,那红肿花唇象蝴蝶的翅膀一下一下扑腾个不停,而每扑腾一次,晶亮水花飞射四溅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小芸的视线模糊了起来,缺了几颗牙齿的嘴里滴进从她花穴里流淌出来的晶亮汁液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先是感到就象泉水一样的甜,无论她怎样被敌人凌辱,但她依然是那样的纯洁无瑕,而从一个纯洁无瑕女孩身体里流出来汁夜能不甜吗?

        但很快纪小芸又觉得奇苦无比,因为她感受到了风铃心中巨大的屈辱与痛苦,即便高潮能让人亢奋快乐,但这一刻她的心里有多苦,只有她自己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小芸很想再去狠咬那只罪恶之手,但不说牙齿已经少了几颗,就连稍稍抬起头的力量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只有眼睁睁地看着,任凭那从花穴中流淌出来、如断线珍珠般水滴不断落在自己的头上、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一个群魔乱舞的夜晚,对年轻凤战士的凌辱远远没有结束。

        浮云用春药让风铃高潮之后,便开始享受起她依然荡漾着春情的身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刻意令风铃再次产生极致的亢奋,因为这么做会让师傅不高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,方臣其他几名部下也都奸淫了风铃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女人方面,方臣要比阿难陀大度得多,即便是自己比较在意的女人,比如傅星舞,也会让慷慨地让手下一起分享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方臣最后一个手下结束对风铃的奸淫后,东方已经泛起鱼肚般的淡白色。

        方臣将浮云叫了过来,低语了几句,浮云连连点头,忙着去安排布置。

        围绕着方形空地的火圈里汽油已经燃尽,在黎明晨曦的光亮将赤身裸体的风铃抹上一层金色之时,数十个天道盟的成员陆续出现,围站在风铃周围。